沈越川看着手上的绷带,突然感叹如果萧芸芸在这儿就好了。她是医生,就算她不关心他的伤势,职业本能使然,她也一定会记得给他换药。 她真的是……无药可医了。
客厅、开放式厨房、半开放的书房……一切都和昨天一模一样,整整齐齐,有条不紊,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。 C市市界,某座山的山脚下。
沈越川盯着碗里的牛腩,没有说话,却也没有动筷子。 但对穆司爵的了解告诉她,房间里一定隐藏着摄像头,她的一举一动,都逃不过穆司爵的眼睛。
萧芸芸哼哼唧唧的说:“不是说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吗?我就当这是一个锻炼机会啊。” 只叫了一声沈越川的名字,剩下的话就已经梗在喉间。
刚才说话的人真的是陆薄言? 阿光疑惑的问:“你怎么不叫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