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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妈这才注意到，小女儿没在屋内。
程奕鸣接住往地上倒的她，搂住一看，人已经醉晕过去。
严妍没有挪动脚步，她还有疑问没弄清楚。
“那你还算渣得有道，至少不会对着小丽叫小珍。”
“你好像什么都会……你是医生吗？”程申儿年轻的眼眸里闪烁着好奇。
昏暗的光线里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，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她和男人约会，从来没有自己打车回去的道理。
“胡闹？”
毕竟太多，他担心手下的警员工作出现统计纰漏。
“杨婶，你怎么上来了？”欧翔问。
“你说的都对，”欧远缓缓抬起头，唇角得意：“但你定不了我的罪。”
严妍恍然大悟，但想到自己刚才和他挨得那么近，恶心的感觉迟迟压不下去。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“跟你走？”程俊来挑眉：“去哪里？”
严妍忍不住掉眼泪，同时松了一口气。